為夢想搖滾的感動 - 如果你還有夢就要看RENT!
紀錄片影像工作者、搖滾音樂人、到處尋找舞台的女主角、找尋真愛的女同性戀律師、帶給街頭歡樂和正面氣息的「天使」、被社會歧視的少數種族知識份子、貧窮出身卻因房地產起家的年輕地主、為了討生活而淪落在脫衣舞吧的女學生…這些可能是你、我或是身旁的人終於有了一個舞台,來說自己的故事。因為租約到期而產生的一連串故事把夢想、精神、對現世的反應、衝勁揮灑自如。如果你還有夢想,「RENT 吉屋出租」會是把你的夢想發揚的一個觸發點,如果你沒有夢想,被現實歸化了,請不要浪費時間來看年輕夢想的爆發。
為現代青春夢想發聲並能在劇場造成時代事件的表演是最常讓人心碎的,因為這些為時代劃下記錄的作品通常都只是曇花一現,因為經費、場地、文本的不成熟…而被迫消失在時間中。年輕人做夢、發狂、精力充沛的表演終於在被幾位大師打壓之下,衝出了自己的經典位置,打開東尼獎和百老匯的歷史,一個背景在九○年代的音樂劇能如此具原創性和爆發力,幾乎在近二十多年內不存在。大家所熟知的百老匯名劇大都是藉文學名著的原本改編而成,沒有一個是描述現在正在發生的故事。從「RENT 吉屋出租」一九九六年在百老匯舞台發表到今天,世界經過了許多大事,但是關於年輕人應該為夢想努力的心境卻是受到令人心痛的漠視。十年了,還能在百老匯佔領一角,並且仍然沒有票房疑慮的歌舞劇(吉劇源自外百老匯), 擁有四處口耳相傳的神奇效力和各地由看過的人自組的網站和俱樂部,甚至還不太玩有影視紅星站台造成的票房保證把戲, 這是歌舞劇少有的影響。
美國各地的國、高中生、大學生如果是學音樂或戲劇的,少有沒有把這齣劇背得滾瓜爛熟的,因為這是為自己唱,為時代做見證,為其他有夢的人吶喊發聲。也許藝術家的浪漫性格是優雅的,但在這齣戲裡,與現實衝突,與生命交戰的掙扎卻是撼動觀眾的生命力。
“Blanket Person:
Who the fuck do you think you are?
I don’t need no Goddamn help
From some heart bleeding cameraman
My life’s not for you to
Make a name for yourself
Angel:
Easy sugar easy
He was just trying to…
Blanket Person:
Just trying to to use me to kill his guilt
It’s not that kind of movie honey
Let’s go – this lot is full of
Motherfucking artists
Hey artist
You gotta dollar?
I thought not”
「披毯子的人:
『你他媽的以為你是誰?
我不需要你的爛好心
一個心在淌血的攝影師
我的人生不是給你來為自己出名的』
天使:
『冷靜下來,糖果
他只是試著…』
披毯子的人:
『只是試著用我來減少他的罪惡感
這不是那種電影,甜心
我們走!這理到處都是他媽的藝術家
ㄟ,藝術家
你有沒有一塊錢?
我想你也不會有!』」–RENT 吉屋出租
這一段對話對在台上、台下的演員和觀眾丟出問題,具衝擊性,但回答也可以由這齣戲和觀眾的支持而看到。現場的演員因為藝術的結合在台上說出社會和藝術間的差距,也把藝術反應人生的真實面告訴觀眾,這樣的關懷面是藝術希望碰觸的。觀眾因為有了這樣溝通的管道發現,無論在何種的社會狀態下,藝術是不會被抹煞的,也不應該被遺棄。是的,身為觀眾,我們是在這個直接的諷刺中,但是我們也希望這樣的訊息,因為來看了戲我們有反應和思考的能力和機會。
普契尼的歌劇,波西米亞人是吉劇的劇本靈感,波西米亞人的精神則由流浪到各地並集合世界文化成了以創造藝術來表達人生的最高目的。如此浪漫的精神生活是所有藝術工作者和愛做夢的人一致的共同目標,無論是普契尼身在的上個世紀初或今天。在歌劇波西米亞人中,男主角魯道夫在對女主角咪咪的自我介紹中自豪又驕傲的說:「我是誰?我是一個詩人。我是做什麼的?我寫。我如何過活?我活著。」這樣的活在當下,為自己而活,為藝術而活,只有此時此地的浪漫情懷,如有心中的那份熱情應該也已經要被點燃成大火。
因為戲開始組成的時候是由工作坊的方式拼湊出雛形,充滿即興和角色的多元是造成這部戲精彩的地方,因為角色的複雜度,作者也把觀眾可以投射的特色有更多層次的發揮。工作坊的形式還幫這部戲開始了造就演出人才的傳統,因為根據許多不同的演員互相激發和演出中的調整,這部戲不一定需要如某些劇有特定角色演員的問題,反而,要是有太突出的演員,在這部戲會有不當的表現,特別會造成與觀眾間的疏離感,就如同吉劇中Maureen變成了學戲的人中常見的“最差女主角“(因為深度不足,所刻意造成演出過於誇張來吸引觀眾的注意)。
又是愛滋、毒品、同性戀、弱勢族群、性交易、教育體制…這種老掉牙的故事,就是因為我們還沒有把足夠的關懷和正視投入到議題中,而且,這些問題的確是社會上重要也具毀滅性的問題;因為高級社會和主流文化無法屏棄成見和拿出能夠和問題溝通的誠意,這樣的議題絕對還有可以表達的空間,美國如此,台灣更缺乏敢面對這些問題的人,和可以撇開意識形態的討論。如果能創造這樣的討論環境,就是可以造成一定影響的好藝術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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